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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瘦了那么多？
再看手腕，也是纤细的，外面只剩了层皮。
肯定是慕少衍这个混蛋虐待瑶瑶，程湘如眼神锋利如刀，若是能杀人，慕少衍估计已经死了千百八十遍了。
谁能想到人能变化这么大？
前一刻还和瑶瑶你侬我侬，后一秒直接翻脸不认人，将瑶瑶囚禁，搞垮苏家。
“湘如。”
苏瑶努力辨认出来人是昔日的好友，鼻子微微一酸。
她没想到，还有人愿意相信她。
酒精和胃病的作用下，苏瑶已经意识模糊，她颤抖着靠在程湘如的怀里。
“湘如，我好疼……我好难受……”
浑身都疼，身心都疼。
肩上传来一阵热烫，程湘如的手搁在她背上，清晰地察觉到她身体微弱的颤抖，不由得替她委屈，“瑶瑶，我带你离开，咱不要那王八蛋了。”
程湘如扶起苏瑶往外走，经过慕少衍面前时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众人看戏似的将目光落在慕少衍身上，看他是否会阻拦。
一步，两步，三步……
马上就要到门口了。
“苏瑶。”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苏瑶浑身一僵，脚步顿在原地。
程湘如察觉到她的异常，坚定地扶着苏瑶往前走，安慰道：“瑶瑶，别怕他！”
苏瑶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根本抬不起来。
母亲还在慕少衍手里，她若走了，母亲怎么办？
“湘如，我……”
不能跟你走。
话还未说完，身子忽然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扯过去，苏瑶重重撞进慕少衍怀里，腰身被紧紧箍住。
她太瘦了，瘦到慕少衍一只手将她提起，像拎孩子那样扣住她的腰就把她提起，脸色阴沉地大步往外走去。
真是反了天了！
竟然还想和程湘如离开！
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学乖的！
“慕哥！”
路清雨眼睛睁地像铜铃，眼看着慕少衍怒气冲冲地把苏瑶拎走。
完蛋。
程姑奶奶作的妖怕是要嫂子还了。
“慕少这是什么意思？”
见慕少衍走了，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慕少衍，你给我站住！”
程湘如没空听他们嘴碎，踩着高跟鞋“噔噔”
地追了过去。
“把瑶瑶放——！”
电梯门合上，将一切声音隔绝。
慕少衍步履匆匆地走到车旁，将苏瑶扔进去，跟着坐进来，直接吩咐林东，“开车。”
“好。”
林东腹诽，这是发生了什么？像被鬼追了一样。
“鬼”
乘着另一台电梯下来，只看到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驶了出去。
“靠！
王八蛋！”
程湘如双臂撑着膝盖，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爆了粗口。
……
一路上，苏瑶浑浑噩噩，不知所往，等回过神，已经是被慕少衍扔到床上。
胃里的疼痛将她折磨地浑身无力，意识虚软，沾着柔软的床垫便迷迷糊糊地瘫在上面。
“嘶啦——”
声音刺耳，丝丝凉气沁入光裸的皮肤，苏瑶顿时清醒过来，触及慕少衍黑沉沉地眼神，扯住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颤抖着往后缩。
这样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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