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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程宛月今天的表现却像是完全豁出去了一样。
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想再继续压抑下去了。
“售货员小姐，你把那些长外套拿给我看一看。”
程宛月看着前方挂着的那件米白色的外套，思量的觉得，这件衣服应该很适合女儿的身材。
她认得这件外套，是羽国服装展上的首席设计师，今年设计出来的新款。
“程宛月女士，真的是你！”
售货员并没有依着她的指示，直接去拿过那件外套。
但看清楚，站在他面前跟他说话的人的时候，他先是闭上眼睛，用两只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甩了甩脑袋，直到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的时候才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啊！
！
！
真的是你。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弹的钢琴曲的。
你的那首梦之蓝，我早就已经存到了手机里，一天不听个十几遍的话，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呢。
老天爷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我的偶像。
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毕生的荣幸啊。”
“呵呵，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在这之前你可以先把那件外套拿给我女儿试试吗？”
“啊，好的，好的。”
售货员现在简直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转身去拿那件衣服的时候直到交衣服，从模特的身上的身上拿下来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映了过来。
“女……女儿？”
售货员看着程曦的眼神不自觉的就变得有些鄙夷了起来。
这种浑身上下的穿着加起来都不到三百块的地摊货的人。
怎么可能会是程女士的亲戚。
咳咳。
女……女儿。
这说出去恐怕三岁的毛孩子都不会相信。
“有问题吗？”
程宛月回过头来看着售货员，她说话的声音依旧轻柔的，如同一只羽毛拂过人心一般。
但那语气却带着一种坚定的理所当然。
那售货员看着程曦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开心，连带着让他脸上那一贯温柔的表情也变得不悦了起来。
售货员自然是受不了她这强大的气场。
急忙说道“没没没，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呵呵！”
“那就麻烦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吧！”
“好……好的，好的。”
售货员见怪了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特别是那些有钱的上流社会中人，根本就不是他这种人能够招惹的起的。
当下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以貌取人，便忙不跌的将前面的那件米白色的外套拿了下来递给了程曦。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弥补自己方才的所言所行，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讨好
“小姐，这件衣服不管是跟你的身材，还是跟你的皮肤都很搭配。
你喜欢的话就进去试试吧，不买也没关系，试试吧。”
程曦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用这种看着那些贫穷的下等人的眼神，看着她的样子。
对着那售货员礼貌的笑了笑之后便拿起那件衣服进了更衣室。
等在外面的程宛月直到程曦关上更衣室的门之后，才复又转过头来看着那位售货员，表情依旧，笑靥如花
“不是要我给你签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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