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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复杂地看着燕南槿，尽管这抹复杂得真正理解。
“燕，你真聪明。”
“但是没有办法啊，我们总得生存....”
零可怜地说着，他似乎很乐于学习影视剧里演员们的神情，有时候是美剧，有时候古偶言情。
“好，那我们就讨论一个问题。”
燕南槿抬起头。
“现在在新世界的人类是不是有部分死亡了，自杀？”
燕南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让零浑身一震。
他哑口无言，看着燕南槿地眼神有些忌惮。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这么猜测。”
“毕竟作为人类，我和同类才有能力共情不是吗？你们觉得安逸不太适合我们。”
燕南槿插着手，看着零的眼神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你。”
零沉默了一瞬，心想，燕南槿也算做人类的同类吗？虽然也纳入过人类的天才，大脑很聪明，有着机械人想不到的奇思妙想，但是都因为安逸眼前的生活，而逐渐失去探索世界的欲望。
当然也很多原因是他们的蛊惑。
零自然不敢说，但燕南槿估摸着猜到了。
“真是可怕，被猜的彻底。”
“并不很难猜。”
燕南槿坐在椅子上，他站起来在实验室转了一圈。
“你们不也是很想脱离人类吗？你应该嘴想吧。”
“毕竟你这么讨厌人类，你活得挺久的吧，最少也是和人类接触过很多年的那种，毕竟你扮演的绅士或者马戏团主人都是百年前的蓝星的影视剧。”
“我都没看过，你居然看过，尤其因为末日到来，蓝星保留的资料基本只剩武器制成和科技的勉强保留，蓝星的娱乐资料怎么可能会留下来，说明你早就看过。”
“你应该是人类研发？”
燕南槿笑着，揭开了零的伤疤。
零终于没了表情，在这一刻他才展露出属于机械人的冰冷。
他盯着燕南槿，无机质的双眼细看有些恐怖和怪诞。
仿佛凭空出现在人类身上的撒旦双眼，透着杀戮和毫不掩饰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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