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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识字的玉简。”
封言道。
封言觉得，既然那人也关心唐语依，他可以把自己的玉简借给她用用，算是替那人照顾她。
而唐语依一想到玉简，就想到了现代枯燥的网课，可能还没有网课生动，可能就是一个机械的声音指着厚厚字典上的一个个字告诉你念法和意思。
想想就觉得犯困。
“能不能你先带我入门，然后我再自学？”
唐语依和封言商量。
“可以。”
封言点头。
说干就干，当下，封言就带着唐语依来到自己的书房，把文房四宝放好，并主动帮唐语依磨墨：“你先写一个字我看看。”
封言觉得唐语依就算不识字，也认识几个基础的字……
毕竟，就连务农的庄稼汉，也认识几个大字。
唐语依想了想，想起几天前通过屏幕看到封烨在看一本书，她还好奇对方看的是什么书来着……
于是，唐语依拿起毛笔，按照记忆写封面上的那两个字。
唐语依自然是会用毛笔的，她小学的时候，暑假作业有临摹毛笔字这一项。
可是，在封言看来，唐语依握毛笔的姿势还是不正确，而且，写出来的字好像一堆毛毛虫，看得人牙疼……
封言现在相信她是真的不识字了。
写完两个字，唐语依看向封言，笑盈盈道：“这是我以前无意中看到的两个字，一直想请教你来着。”
封言皱眉看了半晌，然后道：“诗集？”
说完，封言提笔写了两个字。
“是这两个字吗？”
封言转头看问唐语依。
唐语依一看，这两个字就跟从那个封面上拓印下来的一样。
“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字。”
唐语依连连点头。
“我先从握毛笔跟你讲起吧。”
封言开口。
唐语依感觉封言好似叹了一口气，但是，又不敢肯定。
……
唐语依跟着封言练了一下午的字，练得腰酸背痛，生无可恋……
封言还一直纠正她，一会儿握毛笔的姿势不对啦，一会儿坐姿不够笔挺啦，一会儿字写得难看啦，还时不时抽查她刚刚学过的字……
封言就像是一个严师，处处严格，而她就像一个差生，处处不及格。
不过，一起用过晚膳后她离开的时候，唐语依还主动给自己加任务：“还有修炼，我也想学。”
“先认字，否则内功心法你看不懂。”
封言的手在那沓厚厚的宣纸上点了点，然后道。
“你可以给我讲嘛。”
唐语依提议。
“我讲你也听不懂。”
封言斩钉截铁。
“好叭。”
唐语依点头。
听老师的。
老师说她听不懂，那她应该就是听不懂。
一场字练下来，她自信的光芒已经被磨灭。
……
杨公公一连来了三天都没见到封言。
杨公公虽然脸上笑盈盈的，好似一点都不恼怒，但是，瑞王却好似通过他看到了震怒的皇帝……
每次送走杨公公，他都是一后背的汗。
“孽子！
孽子！”
封霄安气得直跺脚。
“他不会是离开京城了吧？”
魏子芸带着一丝忧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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