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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敷衍。”
“我又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长大。”
，但漠说，“难道你是指但以理？天，到后来我觉得都快是他养我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小声地说。
“你没有见过你的孙辈？”
苏舒这个时候突然插话。
“你觉得呢？”
但漠反问。
“唔……这个问题。”
，风无迹难得支吾了一下，“嗯……我觉得老王很有资格回答。”
“嘿，嘿，但漠？你好好看看你自己，也好好看看我。”
，我暗示他，“你明白了吗？”
“你是什么意思？”
他还是没明白。
“现在你就是你的孙辈，我身上也有你孙辈的一半血。”
，我摊手，“就是这样。”
“你的国家从创立之初就一直挺到了现在，并且里面有一些是你的功劳。”
，朱涵说，“而且你非常厉害，这都快成共识了兄弟。”
“我很厉害？”
但漠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不知道你有多厉害？”
，我和苏舒还有风无迹互看一眼不禁嗤笑出声，“你觉得尤里卡的实力怎么样？”
“非常厉害。”
，但漠冷静地说，“如果不是运气好，最后的计划不一定会成功。”
“那你还记得她的力量曾是你的一部分吗？”
，安御峰提醒但漠说，“在你分出自己的灵魂和力量以前。”
但漠沉默了。
我们等着他。
但漠震惊了。
“原来我曾经其实是有这么厉害的吗？”
，他压抑着讶异低声说道，“我只知道我好像很强的样子所以要收住灵力，但我从来不知道我居然这么厉害过。”
“你一直很厉害，老兄。”
，李晗清对他说，“尽管随着时间灵力会不断减弱……但毕竟你罩了丽饶这么久。
如果没有你，说不定了解就是下一个斐波那契了。”
斐波那契。
自从那次大战时自杀式大型救援后，斐波那契几乎已经是死过一次的国家了。
从此在九囿大陆提起红发，第一反应再也不是斐波那契人了。
斐波那契曾经和沉梦之国并排提起的灵力强盛的大国，也是绝对不能够被人忽视的国家。
然而就因为那场战争断送了许多人的生命，现在不再像从前那般。
譬如当初有些天（凯瑟琳时代改变了很多的事情），那时候更多的人谈及到斐波那契多半是为嘲讽他们“繁琐且顽固”
的信仰条例，而忽略了条例真正的内容。
最形象的说法，其实斐波那契才是一开始就定下可以离婚和同性之间交往可以结婚等条例的国家。
而所有人在日常谈到斐波那契的时候总会忽略这些（虽然也有斐波那契的国王故意隐瞒国情避免再次出现惨状的原因）。
这就是斐波那契。
丽饶能坚持这么久，有极大的原因是因为但漠分出的那部分灵魂中所包含的灵力（虽然我不支持这种方法，但在这点上我由衷的佩服他）保护着丽饶。
直到现在，尽管都快没什么用了，也没有什么人会记得这件事了，而且他现在不厉害了，但这些总要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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