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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
李仞只好放下，他们快走到门口，外面是湿冷的寒风，在旁边站定，又抬手拍了一下他的上臂，“今天真的谢你了兄弟，你帮许瞳，就是在帮我。”
“所以……你真是她男朋友吗？”
周天然注视他，没有接这个话，刚才在医院里就一直在观察这个，感觉两个人像，又不那么像。
而且怎么说呢。
周天然最开始一看，的确有被震惊到，男人相貌身材确实出挑，许瞳看上的果然不是凡人。
后来随之观察，周天然觉得太不是凡人了，都不像是学生，虽然也很年轻，但有一点危险的感觉……
李仞手抄着裤兜，微一停顿，“你就当是吧。”
“那你到底是不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周天然仍旧带着清澈愚蠢大学生的执拗劲儿。
李仞眯了下眼睛，隔着玻璃门看一眼外面，微蹙眉，坦诚道：“还不是。”
“真不是？为什么还不是？”
周天然听见这话，有些意外，但又有种由衷松了口气的感觉。
“你喜欢她？”
李仞问。
不知为何，周天然嗅到了一丝危险，停顿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李仞没再说什么，从黑色的夹克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斜咬在嘴里，抬眼问他，“有火么。”
“我不抽烟。”
李仞淡淡应了一声。
虽然很隐约，但他在病房时就从周天然眼里看到了一丝敌意。
——可救了许瞳的人，就是他的朋友。
而且还一直帮着打电话联络，照顾她，无论处于什么原因。
“那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也谢谢你联系我。”
李仞看一眼天色，已经不早了，打算回去。
“你不是学生吧。”
周天然犹豫几秒，忽然问。
李仞已经准备往回走了，转回来，咬着烟抬头，“我不是。”
“你不会是那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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