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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皓见江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忙帮着解释。
他确实不懂江溪。
卢皓但凡明白一点，就知道江溪绝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卖惨，她更不愿意提及那一段过去，她从来就不是那会割开伤口给别人看的那类人，非但不肯，还得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ldo;出事?&rdo;
程澄看着粗枝大叶，其实心挺细，一看那两人模样就知道这过去不怎么愉快，也不愿意深究，&ldo;得了得了，别哭丧着脸，天黑了，你们早点回，啊?&rdo;
&ldo;胖子那我替你说去。
&rdo;
江溪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却依然说出来了：&ldo;店长可以先不将我的事……往外面提?&rdo;
&ldo;小溪，你还小，有些事错的，咱不能做，靠坑门拐骗歪门邪道得来的，都不踏实。
&rdo;程澄微微低下头，抚了抚江溪的脑袋。
很奇怪，程店长蒲扇似的大掌落下来，江溪没有感到半点不适。
就像是……
哥哥。
江溪没说话了。
程澄和她们父女俩道别，哼着走调的歌儿塔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了。
&ldo;江溪。
&rdo;
卢皓见她不说一声也要走，忍不住唤了声，少年的声音回荡在浓重的夜色里，猫似的无力。
&ldo;这位是……&rdo;江父警惕地看着他，江溪为自己捏了把汗，高中早恋，在申市虽然不算罕见，但没有哪个家长是乐见其成的。
&ldo;伯父您好，我是江溪的同学。
&rdo;
卢皓这张脸斯斯文文，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江父&ldo;哎&rdo;了一声：&ldo;江同学你好。
&rdo;
江溪拉着江父到了一边，&ldo;爸，您在这等着，我有点事要跟他说。
&rdo;
江父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闺女自打回来后，做事就沉稳许多，他也没多想，随口应了下来。
&ldo;江溪，对不起。
&rdo;
江溪抬头看了卢皓一眼，他比程澄高，站在她面前几乎能将她罩住，可她连靠近他一米，都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ldo;你没对不起我。
&rdo;
卢皓站在她面前，听着少女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ldo;卢皓，你只是很寻常地来到这，看到同学，很寻常地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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