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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叶明皓惊讶地说。
“是的。”
卓子凡说。
“为什么？”
叶明皓说。
“没有为什么。”
卓子凡说。
“我的意思是，你一个警察不去查案子……我只是一个平民小百姓的，哪里来的权利啊。”
叶明皓说。
“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有权利的帮手——对，就是她。”
卓子凡说。
叶明皓看了一眼张寒，咽了一口口水：她看起来就像一只病鸡。
“她？”
“是的。”
卓子凡说。
叶明皓冷笑两声，说：“自从你和孟晓洁结婚之后，你从来都没有找过我帮忙，怎么现在……”
卓子凡的脸色有些难看，咳嗽了一下说：“那件事是我不对。”
“你比我大两岁，算是我的兄长，理应让着你的。
都过去了，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回到之前。”
叶明皓说。
“嗯。”
“至于案子嘛……我就是一个社会闲散人士，干啥啥不行，吃啥啥干净，还是算了吧。”
叶明皓说。
“好了，我明白了。”
卓子凡叼着烟，眯着一只眼，左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三。
叶明皓微笑着摇摇头。
卓子凡咬着牙对叶明皓竖起了中指，然后张开手掌，说：“这是我的最后底线。”
“成交！”
叶明皓说：“咱们都是好兄弟嘛，干嘛整这些俗套的东西？”
“滚犊子！”
卓子凡说。
“我的具体工是什么？”
叶明皓说。
“你干什么，就带着她干什么；她可以全天听从你的安排。”
卓子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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